“他是君太后一手调教出来辅助田氏江山的接班人,是分分钟可以敛权于手的绝顶睿者,这些年来,他一直借着君太后的光芒韬光隐晦在王宫之外,然而却是比王爷爷还要操心于国政的真正主事之人。
你想想看,若是他想要齐国,还用得着等你去告发他吗?”
我本意是要拉回她偏移的心思的话语,听在她耳中却是更为令她惊恐的抗拒之码了。
“你是说,他随时可能掌控齐国?”田田鱼大惊失色,她抓紧娟秀于胸前,顾不得细想,急道:“那就更要告诉王上了…”
望着想到了这层、口说着就要依言行动的田田鱼,我额颈空虚的冒汗:看来恩德劝谏她是听不进去了,那我只好反其道试试看了。
“你去说啊!”
我暴喝一声,用激昂的怂恿之言去混淆她的视听,再一次挽留她暂时停了下来。
“你去说淄博齐王宫有蹊跷,诱使王上即刻踏平齐国,让秦军擒捉王爷爷,令田氏因欺骗之罪灭族,以此表明你的忠心,让王上好好查查,到底是齐国在作恶、还是你田田鱼在冒功急进?”
我摆明了挑明只会是两败俱伤结果的言论,问了她最接受不了有任何闪失的人生意义。
“不管齐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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