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我所知的历史,我所知的成就了统一天下大业之后的、嬴政亲手掌管所有疆土的历史,这种未来之事这会儿说出来,也算是我提醒田田鱼此后为栗耳努力的目标范围莫要过于宽泛的人情了。
就算是听出了这是我在道明我的“预知”给她听,田田鱼依然是抗拒嫌恶、实难入耳的。
“我不信,我早就发过誓言,我不会再信你的预言了。栗耳与项羽对弈为成的那次,是第一次我信你,也是最后一次。”
她神色相当的决绝,语气也强硬的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我接受她不信我的事实,可是我却不能让她接受、她盲目相信栗耳能够功成名就的自我理想。
“那好,你不信我,我不标榜自个儿,可你总该要信王上的王妃们和公子们的吧,你自己好好想想,他们会让孤零的栗耳福泽一生吗?”
不用好好想想,田田鱼是认同我的这个否定问句的,拥有儿女后在王宫打拼了这么多年、经验老道的她,比我认识的要深刻的多。
只是,她的顾虑也比我要多。
“可即便是天女对栗耳暂时构不成威胁,李夫人可是能够对他不善的,只要我不做,栗耳就不能周全。
再则说了,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