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揪着心,我更加小心的收敛气息,原地踏步一样的往前挪动。
“果真是赵太后说的那样,她一回来,又没有咱们的好日子过了。”
赵夫人话说丧气,想来她一定是怀着一颗无力感的心而徒劳抱怨的。
“赵太后”——一定是在说嬴政的母后赵姬吧,赵姬预言能够使得王上中后妃没有好日子过的人,那一定是在说李夫人,李夫人在给谁撑腰呢?
梦昙!
在姒水宫横行无阻,折磨的田田鱼差点崩溃的人,可不就是这个梦昙嘛——她们在说梦昙?
我凝神继续听了。
赵舞如何能接受赵夫人这般扬别人志气的说道,她语意转为尖锐,话也说得带着提气之意。
“看您自个儿怎么想了,若是我,我断不会轻饶了她。敢在八子夫人头上动土,一个山间冒出来的野丫头,无根无据无底脉,还反了她了,哼!”
真是一个能挑事的主儿,很明显,赵舞在找热闹看。
只是,她要挑事,当事人却是软绵的正无精神。
“唉,我能怎么办呢,这阵子我最忧虑的,便是我那兄长和代国要遭殃的百姓了。”
虽然和赵夫人心有嫌隙,可是她的话也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