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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正因为知晓,才怕栗耳放松警惕,来日涉足凶猛之险。”
古语道“从小看大,三岁至老”,她们不相信如今令项氏一门束手无策的项羽将来能有什么惊人的作为,也不认为赢氏子孙会夭损于这么一个声名狼藉的将门之后手里,加之这个预测从我口中说出来,她们更是显得排斥了。
田田鱼更是不接受我的这个说道。
“凶猛之险?那如今这个局面,岂是凶猛之险可以形容的?”
她的指责我无话可辩,因为我也不知道嬴政有要栗耳去刀剑无眼的战场历练的心思。
一国公子上阵,虽是有重兵维护,但是一个九岁孩童进战场的危难的确是比他成年后与项羽一对一的斗争要险恶的多,只是,我能决定什么呢?
她们都太过高看我了!
赵夫人从思念班木的情绪中回过神来,对着我和田田鱼突然反目的“蹊跷”起了疑心,她好奇的看着与她暂成一派的田田鱼,问出了她的迷惑。
“好端端的,溪夫人怎么想起要栗耳离开你了?”
看她问话时眼睛里面的精光和面上的神色,她不是在怀疑我和田田鱼在逢场作戏有所图谋、就是在探究我要栗耳离开田田鱼的真实原因,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