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或者他醒来却没有睁开眼睛。
我娇羞地想要起身远离些他的气场,却不自禁抬高腿脚又跪了下去,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我的腿脚已经保持跪姿保持的麻木了起来。
“王上醒了?”
为免尴尬,我忙说话掩饰我此刻的酸麻之症。
睁开眼睛,沉静着面色望着我,嬴政似笑非笑地回答了。
“你也醒了?”
瞬间绯红了脸颊,我低下头,强行令膝盖适应了下要动作的形态,躲避着他的眼神后移了身子站起来。
“王上忙里偷闲,终于肯给您自个儿舒活一下紧凑的政务生活啦?”
因为身份的尴尬性,我几乎不论及嬴政处理国政的时间和强度,这会儿打趣似的问出来,不为探知他的工作内容,实在是想要转移话题、以掩饰我此刻的难为情,当然,也为了探听嬴政的语气,看他是否是为了我的事情而歇息的。
嬴政坐起了身子,在我看到他起身、拿起软垫子给他垫后背时一把抓住我的手,将我按在的怀里。
“你讽刺寡人讽刺的不亦说乎啊。”
我被嬴政侧身的怀抱抱的很紧,本就绯红的脸颊嗅触到他身上的雄浑气息更加羞涩了,往他怀里侧了侧脸,我沉默了数秒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