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靠近了。”
他顿一语,又接着道:“那日娥静遣散了闹事的嬥蒂和鱼儿,想着你和梦昙是不会待处的,故而并未对你二人指点什么。
然而梦昙在寡人面前大哭不止,却怎么也不肯说她发生了何事、你们对话了何言,只是在哭声间歇的时候说她自个儿性命难保,还央求寡人救她性命。
她如此状态,怕也是被你的神秘给惶恐的了。”
虽然是透析之说,但嬴政的语意中不乏忧心梦昙神态的成分,如此状况,显然是要暗示我不要对梦昙做什么的意图了。
梦昙越是不说我们之间对话了什么,她声泪俱下的恐慌越是容易造成嬴政的幻想,想象往往是来源于现实而高于现实的,故而在嬴政的脑海里,想起梦昙的面色,他定是会觉着我威严吓到了梦昙的。
这样的想法让我心头发酸,我在嬴政的眼中,真的威严到能够吓到一个成年的娇媚夫人的地步了吗?
“昙夫人有那么脆弱吗?”
我抱怨着,以示我的不满。
嬴政闻言笑了,不是开心的笑,也不是怨气的笑,听上去不喜不悲,却牵连着心情。
“这话说的,可不像是寡人大气宽宏的田溪了。”
他在哄我,却是在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