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绾消沉隐匿的时间过长,即使嬴政怜悯她的憔悴,可也是时过境迁、影响不到嬴政在朝堂上的判断的,如此看来,梦昙能够说服嬴政饶了姬喜的性命,在她人的眼中,的确是压过了我的存在了。
我若是说为保亲人各显神通,我没有干扰到姬绾她们任何人在嬴政那里保全自己亲人的事宜,怕是谁都不会相信吧?
那,我就不说好了,还免去了显得虚假的做作。
“静夫人的话你信,却不信自个儿妹妹的话吗?”
这个问题的答案是显而易见的,可是我依然伤心的问了出来。田田鱼和田田溪的感情是有多淡啊,居然连一丁点的信任都没有,虽然俩人从齐国到秦国都是对立相亲、难免隔心的,可是想起来,还是令人伤心不已。
听到这话,田田鱼又激动了起来,她忍不住抬指指向我,语气抑扬顿挫的恶劣。
“她说的不对吗,栗耳今时不就是要离开我了吗?我多希望她说的不对啊,可是你做了什么,你口口声声说你是栗耳的姨娘,你都对栗耳做了什么?”
田田鱼说着,悲由心生,虽是不想要在我面前流露情绪,可是依然大哭不止。
“我不知道静夫人是如何对你言说此事的,但是我问过了王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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