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重息道:“夜夜夜宿你处的欢愉,会让她们闹些小情绪,此后寡人会在意她们因此而对你的误加罪说,你有何不欢喜的,也可直当对寡人言明。”
我被嬴政的气息熏染的浑身充斥着一波波燥热的细胞动态,此时他说完话又埋首下来的头更是令我愈发的狂闷了。
“谢王上——”
我开口才发现我的双唇已经干燥的没了利索说话的能力了,甚至连后面的两个“体谅”都没说出来便被不自禁溢出的呻吟之音给占了嘴了。
嬴政跟我一样狂躁,他没有心情去听我要说的话,也没有时间去说他要说的话,只是埋头猛进,褪尽我们俩人所有的理智。
只有本能的宣泄与拧缠…
一番凌烈云雨,我趴伏在嬴政的身上,安然回息。
嬴政满足的长呼一口气,大字型敞仰在床榻上,任由我把玩他胸前的浓密毛发。
“奴妾有一个问题,想要在王上心情好的时候询问,王上此刻愿意回答吗?”
我缠着圈圈,凝神问他。
“问。”他说。
得令,我问出了不该问,却在深思熟虑之后决定问出来的问题。
“以往让夫人她们掌锢奴妾,王上都会疼惜施恩,赏奴妾一个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