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事实如此,奴妾不敢谎言欺骗夫人。”
见我认真,赵舞没绷住,突然大笑起来,似乎是逗到了我一样的开心。
“行了行了,瞧把你紧张的,王上去了一个公子,不是即将要来一个新生儿了嘛。”她不管我接不接受她说的“去了一个公子”的说法,自顾自地说道:“若说咱们这一宫啊,也是够邪门的了,四五载喽,愣是没能保住一个王儿。”
她嘘唏一番,又接着说:“溪夫人你荣宠正盛,照理说该有王儿来事的,她们直直说你是‘不下蛋…’,呵。
然叫本宫说呀,你不要孩子是对的,本宫来王宫的时日比你早,看到过数不尽的王妃失去孩子的情形,那种撕心裂肺、悲痛欲绝的吼声啊——唉!”
无力吐槽,她哀叹几声,神情惋惜的继续刺绣了。
说不上为什么,我就是总觉着赵舞怪怪的,她说的越多我越是不安,只好寻了借口告辞了。
“奴妾也想要王儿,可——”我神情落寞,起身道:“奴妾告退。”
意识到我论及孩子时的悲切,赵舞瞬间理解了我的辞身,理解万岁,她不再挽留我。
“那,天寒地冻的,你路上留神。”
得到她的首肯,我走出几步,在出暖房前又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