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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是赵舞,几乎所有人提到梦昙要保姬喜的时候,都要说最大的敌人是我,我就那么该进言嬴政杀掉姬喜吗?对我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好处吗?
赵舞看着我离开的目光一滞,随即意味深明地笑了。
“这还需要认定吗,你和窟姂宫那位都闹成那样了,你还能轻易放任机会让她好过了去?咱们都是王宫高墙内的人,你给了她机会,等齐国如何的时候,她能给你机会?”
带着赵舞无比明白的笑意,感伤着她的分析,我在刺骨冰冷的风雪中裹紧了披风衣袍。
比这天寒地冻还要冰冷的,永远是人心吧。
还在赵舞对我说出这番分析之前,我还在想着,若是姬喜能够活下来,那齐国亡国时节、说不定嬴政还会因为姬喜活下来的前例放过了田健;
可若是姬喜的活路被即使是姬绾和梦昙俩人求着都无望在嬴政那里堵死的话,那齐国亡国、田健说不得也必死无门了。
是我依然太过天真了吗?
对于赵舞,我虽然感觉的到她不喜欢我,我也打心眼儿里不喜欢她,可是我知道她现在想要拿我当出头鸟,故而她和芈夫人一道提醒了我姬绾和梦昙的瓜葛,致使我能够提早留心她俩的往来和动向,进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