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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高的垂目思量说明了他是知道我说的是什么的,可是他揣着明白装糊涂,明摆着将他自个儿“高高挂起”、不与我有一丝的交流,我一点办法都没有。
“赵常侍看起来不像是糊涂人,怎得连需要你好好照顾的王上的不喜都不知从何而来吗?”
我板起脸,不想要放弃,于是换了方式询问。
赵高依然堆着满脸的笑意,他毫不惧色,针对我的斥责答了话。
“正是奴才要好好地照顾王上,故而才不敢无端揣测王上的心意。”
好嘛,他倒是会接话,将我的路堵得死死的。
我心生不满之气,却又不好发作,只能怒极反笑的讥讽着说了这个眼中只看的上嬴政的赵高。
“赵高,‘人之命、天注定’,想算上一算吗?”
冷目看着赵高,我话问的轻巧;赵高不明我意,面色一惊,躬身回绝了。
“溪夫人是专为王上、公子、公主们占卜的,奴才不敢请受夫人之恩。”
他倒也明了他不是只有嬴政的从人。
“不敢?不是不想?”
我着重着语气,轻挑问了他。
赵高面色再惊,慌乱的俯身弯下了腰身。
“溪夫人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