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所处的处境和刻不容缓要自保的心情愈来愈焦躁起来。
我顺口气出来,无望摇了摇头。
“没事了。”
不是我不想迎合洛葱的蓄势待发提出些可行性的行动,实在是嬴政在主观此事,我们没有行动的被动挨着反而比动起来更加有益,最起码,做少错少。
洛葱心急如焚,一时没有注意懂我低落情绪是源于我的反击之心已死,她双手交握晃了两晃,主张行动的情绪很是高涨。
“那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总不能任由燕地的人胡搅蛮缠吧?要不,奴婢还是跟相爵通禀一下咱们这边的境况吧,只要相爵能够保证淄博不出事,咱们这边就不会出事。”
我本不想洛葱跟着我失去希望的,可是我担心她这种不知底细的主战情绪会害了她,于是我把纸条递给洛葱,对于她的提议做了无声的回答。
洛葱浏览一眼,惊异出声,满口的不相信:“这是…是咱们的秘符没错呀。”
她确认完她亲手交给我的秘符后,诧异之声一出,又再次翻查了秘符的纸质是否有异。
“我不怀疑秘符有误,她说的,我也毫不怀疑。”
我淡淡感伤着,示意洛葱将字条焚毁;洛葱受意,不甘心的再三看了秘符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