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合作”的后果,故而我的想要舒服的不时见着嬴政的私心,和我痛苦的挨在牢狱中、却能为嬴政迎来安宁的过日子,我更倾心于后者。
“这些混账话,是哪个对你言曰的?”嬴政隐隐聚集着怒意,对我的进言很是不满,他粗沉呼吸两下,不悦道:“你腿疾在酷暑时分都挨不过地牢之寒潮,难不成这数九隆冬的,你还能活的下去?”
他以一句“我会活不下去”的内涵问句表达了他的坚决,我想逞强说我可以,但他没有让我说。
“寡人一早便对你说的明白,寡人不喜女人参政,更不喜自个儿的女人多事,你定要一而再的顶撞寡人吗?”
他胁迫意味的看着我,大有等着我再磨叽的话,跟我吵嚷起来的架势。
我明白嬴政的庇护之意,虽是强硬,又无理,却是无比的温暖。可是,我若是就这么醉心享受了,那我得自私地让他多累啊。
“王上心里知晓的,奴妾并非在顶撞,奴妾只是在阐述局势和解决方案。”
我环臂在他腰间,向他传递我的真心和善意;嬴政眯眼动情,又很快开眸冷情了。
“寡人还曾一同言曰过,寡人亦是不喜聪明的女人。”
他说完,疲惫的含着红丝的眼睛外围泛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