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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统天下,寡人早已心身必备长久战的打算。母国生情乃人之天性,他们反抗是常态的,故而与各国的战事、都是在所难免的。”
嬴政思虑的很细到,他安抚的目光看向我,轻轻捏紧了紧我的手。
“在寡人这里,无论是齐国还是已亡的这些个地域,他们战斗的情绪越高、火力越强,寡人与秦军将士越是有征服欲和成就感。
寡人想的,只是他们能够在败迹毕现之时,不胡搅蛮缠地盲目抗争、像燕地那样就是好的了,如此,将来的大秦能少些恩仇,亦能为寡人省些一统的时间。”
他说完这些话,对着我笑了笑,合上沉重的上下眼皮躺了下去,在我以为他这番言尽的时候,又听他接下去说了话。
“寡人忧的,不是驳不下悠悠众口,而是知晓了你保证过的以齐国会兵不卸刃为由、求取几载时光的诺言的天下,在一统江山时分,你如若不受惩戒或是惩戒不深,无法在新的境况中身正立端,扬眉威武。”
我抚手在嬴政的头上,合着我满满的爱意,继续揉按着嬴政的穴位、松活他高度紧绷的神经。
他忙得不可开交之际,依然投情这样爱我,如此为我着想,我此生何以为报?柔声细语,我以他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