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你忘了,当初的车夫人——她是怎么死的?”
芈夫人的话让赵夫人怔了怔,这突然的言语也让我很是惊愕:她们都知道、车夫人是为何死的?而且她们都真的确定是因为我而亡的?
跟着芈夫人走出几十步,她回头,见我懵然跟着她,对我发出了一贯虚弱又友善的笑意。
“方才你也见了,赵夫人她步步逼近,让咱们无法脱身,故而本宫才会胡言乱语,你切莫将我们的口外话放在心上,快回宫歇息吧。”
我心慌看她,求证问:“您说…”
“溪夫人,”芈夫人没有让我问出口,她安抚我似的笑着,说:“王上是爱护你的,王上亦是值得爱护的,你切莫辜负了他。”
她无意与我细说,冲我淡笑一下,转身便走了。
车夫人的事情她与我说不得,因为她犯不着为了一个已经逝去的女子去触犯嬴政的禁忌;
赵夫人所言的她对我友好是别有目的的事她与我说不清,因为她晓得这种事情司空见惯,内宫人都习以为常,她解释的多,反而会越描越黑。
不说,是最好的解说。
我心里清楚,也早有预料,可是这些事件初见端倪的露出头角来,我还是忍不住有些难过,难道这世道上,就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