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仿若急剧转换了场景的梦,让人一时既适应又觉着违和感十足。
本以为的激烈爆料、互揭底细的场景突然变成了赵夫人拉拢人脉的做戏秀,这倒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难道赵夫人也想学姬绾,借着梦昙的得宠保住代国的贵族血脉?
这不是我要的效果,不管赵夫人能不能效颦成功,这些都不是我的预计之内容。
“赵夫人说的对,若非她在宫中礼让着那些无知的人,说不得居位就是重新洗牌的了。”我朗声说着,走出稀疏的遮掩物,靠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被我惊醒的她们,道:“二位各为其主,万万别打起来了。”
赵夫人见来人是我,当即冷怒斥责了我。
“怎么,巴掌不打到你的脸上,你是不甘心的吗?”
她不提还好,这样信口提出,倒是叫我心生火气了。
“奴妾见二位相对而立,担忧二位再像西茶园之事那般酿出悲剧,特来劝架,赵夫人定要如此敌视那日您未得逞的羞辱吗?”
我“委屈”看着她,故意挑战她的冷静底线,企图她能够暂时失去理智、在我们三人的搅合口舌中让梦昙曝出姬绾的动向。
“你说谁得羞辱?”
她被我模棱两可的说道激怒了心神,双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