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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紧皱眉头,为班木的损落,也为今日总是偏离正经轨道的谈话。
赵夫人和梦昙各怀心事,一时都不说话了。
“实话说吧,方才你们的谈话声音不小,从人们听而不见,奴妾却是听的清晰的。之所以显身告知你们这些,是因——奴妾也有意插脚进来!”
为了尽快公正轨道,我直落表明了我的心意。
“两位夫人既是知晓奴妾的处境,自然能理解奴妾的心意的,恕奴妾身不由己,不能掺和了。”
见我听到了她们的谈话,又要加入她们的战局,梦昙警惕的欲退身保全。
不知道她是欲擒故纵还是真的无心商讨,但不管是任何一种情形,她都不能就此离开了。
“昙夫人,你当真对让夫人忠心无二的话,赵夫人还能让你走吗?”
我一个人留下她的话,我怕赵夫人会突然拗不过弯来、故意与我作对放走了她,故而我以赵夫人之名说话。
梦昙似是早已有所担忧,她听到我的话,坐实了她所惧怕的事情,当即凝神怒瞪我。
“你们要在光天化日之下对奴妾做什么?”
为了言语吓到她、不用再费力出力闹事,我面容冷峻,音色发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