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得出来,她是真的想要尽快结束谈话了。
“本宫这里,没有‘勉强’二字的。”我笑语说了,拉回些和她之间的距离,沉声说了我的要求:“你和姬绾亲如姐妹,必然知晓姬绾的来往去向,来往本宫已经领受的够多的了,今时想要知的,是去向。”
我含笑看向梦昙,静等她说出姬绾的下一步“去向”。
梦昙听完我的话,当即就做出了反应,很明显,她的反应是强烈抗拒的反应,故而她的话说的空虚又愤然。
“奴妾虽非什么——”
“这些虚话,昙夫人觉着有必要讲吗?”
我预测她要说出什么话来,故而直截了当回绝了她这种态度的流露。
梦昙被打断言语,隐怒呼吸两下,对我开了开口,没有发出声音;她勉强着暴躁出来的心性,又平复一下心情,这才静静说了话。
“做让夫人的姐妹,溪夫人您比奴妾做的早,且比奴妾做的平,您比奴妾清楚,她的‘姐妹’能知晓些什么?
您还真的以为,让夫人会对奴妾这样一枚棋子知无不言,在用不着奴妾做什么的时候,连底细都要掏空给奴妾听?”
我不否认她这一刻近乎歇斯底里的安静说道,可是,我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