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嬴政知道,那她选个好的时机说比嬴政从旁人那里听来要好很多倍,故而她一定会叫住我的。
虽然期待着梦昙说话的声音,可是我依然迫使自己把离开的脚步迈的急切,因为我越是磨蹭着不肯走,犹豫的梦昙便会愈发倾向于不被我得逞的心思。
甚至,我在梦昙喊了“等等”的呼喊之后,依然不动声色的继续前行了。
梦昙见叫我不住,本来还未确定是否要拖延着时间与我周旋的她急了,当即疾步赶上我,拦在我身前。
“说是不日之后会给奴妾指示,让奴妾在王上面前提起说她与溪夫人的旧情,还说两位夫人姐妹情深,虽是心有嫌隙不再联络,然不日还曾见着洛葱和驼铃在一起偷偷私会。”
梦昙阴冷着脸,不情不愿又强横无奈的道:“只此这些,别个,奴妾真个不知了。”
洛葱惊愕,顾不得请示我,直接对着梦昙道:“昙夫人,奴婢何时与窟姂宫有牵扯了,没有见过的事情怎么能够胡说呢,您可不能诬陷咱们夫人啊!”
洛葱这样肯定的说,那她一定是能够码定她和驼铃的见面是没有任何人瞧见的;梦昙闻言冷怒瞪了自行开口的洛葱一眼,没有兴致辩论是非,只是独自单纯地吸气呼气了。
“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