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都没有吧。若是她有,难道她是觉着对我的迫害过分了,良心发现,让梦昙对嬴政进言是为了夸赞我?
应该,不是吧?!
我没有一点自信,摇摇头,试图用外举动作阻止我的胡思乱寻思。
“不像,而且,她应该是不那么抵制咱们跟窟姂宫斗的,因为窟姂宫关注着咱们,她才好做她自己的事情吗,所以没必要。”
我回答着洛葱,也告诉着我自己。
洛葱照着我说的结果想下去,很快便紧皱了眉心。
“那,窟姂宫想要做什么?”她只是设问一声,自然对窟姂宫打的主意心里有底,故而她越想越怒,当即便请示道:“奴婢这就去找驼铃去,定是她对让夫人说了什么了。”
“洛葱,”我叫住她,未免再生波折,阻止她道:“咱们自个儿都管不好,怎么要去管顾别人呢,回宫再说。”
姬绾还什么都没有做,梦昙的话虽然听上去可信、但也没有应验,我们如果先不稳了心性,那岂不是不用别人费什么心机、能直接指控我们妄想造谣之罪了。
跟洛葱讨论了很久,实在是想不通我好心给姬绾送东西有什么错,即使是无功,那总不至于是不可饶恕的过吧?
百思不得其解之时,静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