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傻乎乎看过去、一副茫然无知的面色,嬴政紧锁的眉头几乎拧到了一起一样的结实。
“要你进来取暖的,门口那么暖吗?”他冷声问我。
我被他的神情和李夫人明显的看戏之情吓得心惊肉跳,期期艾艾走过去,我不自在的在赵夫人身侧站了。
“到寡人身边来。”
嬴政的沉静让整个寝殿都紧张起来。
我更紧张,虽然心里无愧,但是嬴政若是被人指引着认定此事是我所为的话,那此事就是我做的无疑了,只我一个人认准我自己的清白,一点用处都没有。
举步维艰,但我还是挪到了他身前。
“方才,你进而不入,在想什么?”
他认真看着我,眼神很严厉。
嬴政和静夫人在商讨索漪困症的事情,而我进来听到后便沉思到他要我进去我都没有听到的地步,这在谁看来都是我在惶恐此事的现象吧?
“奴妾,”我越是紧张越是怯懦,在怎么解释都像是“掩饰”的心理状态下,我决定说出实话:“听到您和静夫人的谈话,觉着——有点突然。”
我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只能用“突然”来形容我的震惊和惶然。
“什么突然,是寡人和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