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事情我听得多了,所以早已见怪不怪,可是我的平静看在嬴政他们眼中,却是极其不可思议的事情。
“从奴妾进来这里开始、听到的都是此事的言论,奴妾该作势惊讶吗?”
我很想说王宫此事不足为奇的,可是我怕说出来嬴政不但要伤心,还要再多心,以此闹的王宫人心浮动,我的罪过就不是信口胡言那么轻巧了。
对于我又是以提问为回答的方式,嬴政忍了,他依然看着我,直问。
“寡人方才说的处置,你可认同?”
不知道他是否有试探我反应的意思,但是我不能引导着他觉着我在拘泥于此事,于是我看了眼床榻上的尚在观察期的索漪,淡淡回答了嬴政的发问。
“王上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您的家事自然要您来定夺,奴妾未经此事,不敢妄言。”
被嬴政盯视的紧张,我回眸看向他,希望他能尽快结束对我审查、转移注意力到别人身上去。
再次对上目光,我给他以我的清灵,他回我以他的沉重,却没有要收回目光的意思,而我,也不想自个儿单方面收回去,好在,赵高的禀报打断了这番对视。
“王上,李大人到了。”
嬴政喉间发出了“嗯”的回答声,他对着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