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猫而已,如此大翻查实在是过了,不如这样吧,各位爱妃此时回宫,命各宫婢女将昨夜所穿衣物聚在一起交到浣洗局中,集中洗涤。”
嬴政一声令下,不待众人做出反应,当即便拍板起身,在经过我时没有预兆的拉着我的走大步走了出去。
“李斯,照着寡人的意思去做。”他边说边留了话去。
出了正殿,出了涟漪宅,没有松手,没有去穹阳宫或是齐溪宫,他只是胡乱停在了一处幽僻的假山角落,将我按在石壁上、双手撑在我两侧,直勾勾盯视了我。
我被他看得极为不自在,看着因为他的存在而背过身去守护这片地域僻静的侍卫和内监,紧张的捉紧了两袖的锦袍。
伸首靠近我,在我头颈退至贴紧到了石壁之后,嬴政才恶作剧般偏移着凑近了我的耳边,在我耳后撕磨深嗅。
“为何不旁观着冷颜瞧看,要插言献策?”他问。
湿热的气息由他的口中传输到我的肌肤之上,撩的我心血翻腾。
咽口干涩至没有的唾液,我努力回聚些思维能力,回答了嬴政的提问。
“奴妾似乎嫌疑不小,说出来,也好早些澄清清白。”
“你是说,”他身子由下肢往上贴近我,双唇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