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今赵舞的动静闹得这么大,蔺继相却一无所知,我是断不会相信的,就算是蔺继相还未来得及做出应对,那他安置在咸阳城及其附近的人总该会做出临时的紧急营救措施的。
赵舞又用鼻孔对着了我,她因为昂首而眼睛眯线扫我的目光没有在我这里做任何停留,只是轻蔑又迅速的看向了别处。
“本宫熬神说出来,只一点,”她言词似是在托孤,可是她的神情和语气都不是在郑重讨说的样子,平静地、缓缓地,她道:“在你能力有余时,不为念旧,只是空手善待一下胡亥。”
赵舞的这些词汇深深震击了我的心,不单单是她鲜有的示弱,还有她示弱的内容:难道我鄙夷又提防的胡亥的未来,是出在我身上的问题?
我要心怀着打击胡亥将来的信念,去守护胡亥的存在和任性?貌似,这两方面尖突的矛盾,我都没有选择的空间。
嬴政的心血我想要守候,胡亥的秉性我也要顾全,这些不可预想却已经展现出来的预知,我抗拒不得。
“胡亥他是王上的公子,不会有事的,倒是你——”
不管未来如何,那都不是迫在眉睫一朝一夕能够解决的事,我现在想要挽回的,是赵舞的生命。
相对于我的忧心,比拟即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