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青衣会不会往外透漏。
“她都对你说了什么?”
我好奇田田鱼和青衣之间的事情,也想知道为何洛葱会突然对赵舞的死局充满了消极的态度。
“她说,她若是知晓我会被叫去,怎么也不会同意的;她还说,无论是谁,这会儿舞夫人已然进了地牢了,想要救舞夫人已是来不及的事儿了。”
远离各宫纷争数载的浣洗局小丫头怎么能够这般肯定的说出这样的论点来?
“原话?”我想知道这个青衣的言词和语气。
洛葱见我面色严肃,顿时也不敢嘻哈,一本正经的忆着青衣的样子板眼规正地说了下去。
“她是这样言曰地:‘舞夫人活不了了,不光是舞夫人,接下来还会有很多人、都会一一被报复——’”
本就疑虑能言及赵舞生死之点的青衣的这番话让我更加惊心了。
“那是为何?谁要报复?”
我的接连发问让洛葱惊然起来,她紧锁眉心,瞪大眼睛看紧了我。
“这个她没说,她只是与奴婢交谈中被触了情,为了避免咱们惹出摆不脱的事端才出言提醒的。”
洛葱和青衣的相交轨迹本就只是母国为一、无关各主利益的单纯交往,洛葱不会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