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部讯息传出,又奴才多方打探,确知此人乃是原在姒水宫鱼夫人身边做事的青衣,已然没了。”
泛着寒光的言词,毫无色彩的音色,我们耳边听着禀事之人的述说,却惊得没了面色。
“青衣?”洛葱瞪圆了双眼,不敢相信的叱问着下首的人。
“如何没的?”我心头一凛,提心吊胆的向着此人问询原因。
突然的一个花样少女没有了,总该对外有一个说词的,而这个说词,我需要听到原话,并且由此推算出其中的蹊跷。
“回溪夫人的话,浣洗局掌事的嬷嬷说,是突然病死的。”禀事者回了我他探听来的言词。
“突然病死”?就是病的很严重,那不久前还能和洛葱清晰分析所知所慧的年轻健康之人、也不可能突然的就没了啊,这个“突然病死”的笼统词寓,分明就是有人教浣洗局的嬷嬷说的。
从人的命廉价如草芥,我知道,尤其是青衣这种在外围劳作之所沦没的从人,莫说是病死,就是无端打死几个也是正常的,故而找借口除去青衣的名儿,实在是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可是青衣规规矩矩活了这么多年,一直低调,近来更是没有出格的风头事儿,今时突然就没了,如何不蹊跷?
“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