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于连栗耳你都不放过——今日若非你的人去看了她,青衣她又怎么会死?
田田溪,你毁了我的婢子,连你也认可的她对我忠心不二的婢子!”
听不进去我的忠言,反而将我的话拿来强压在我的身上,田田鱼真的是鬼迷心窍的执着了。
我心一点一滴的冰寒直降下去,望着激愤质言的田田鱼,我的音色相对平静多了,却难以抑制的冰寒。
“我说过了,失忆的记忆我没有恢复,在我的记忆中,你曾经一度是我的亲好阿姊,过往的种种我全然未去了解,也不想再重翻旧账,可你却难忘旧情,定要处处与我作对,实在不知你到底要怎么样。
青衣我没有一点印象,可也是对她的死惋惜不已,作为故国旧识,洛葱更是心痛不舍,这种曾经朝夕相处的感情,你又是如何能够这般彻底的放得下的呢?”
我惊异看着她,补问道:“且是拿来玷污她人已达目的的放下,难道你不怕报应,不觉着对不住已逝之人的那份心吗?”
田田鱼双唇紧张抿了抿,但她思维模式固定坚牢,并不为我的三言两语而收回撒出来的布局心网,故而她很快便继续憎恶凄迷了神情,看向我的目光亦是充满了哀怨。
“正是放不下,才来找你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