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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齐战局之中,牵扯到的事情对于我来说太多了,而我现在还偏巧顾不到那些即将到来的琐事,因为我为了赵舞的事情已经熬得自个儿心力交瘁、无力醒身了。
嬴政如约和我坐在同一席晚宴上,同以往一样安静食用李洪检查过的食物,进餐期间不时的看我一眼;而我,心里为我自己打着气,虽然一直在吃,却完全不记得吃了些什么东西。
“王上,”沉默太久,好不容易开了的口发出的语色居然是低哑的,我暗暗清了下咽喉,继续道:“胡亥,好多了吧?”
嬴政太过精锐,想在他面前卖弄心思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我开门见山的讲出了胡亥。
“心不在焉的,原是在担忧胡亥啊。”嬴政的言词对我透着我的一举一动都未逃过他的眼睛的意思,接着说道:“小孩子,闹一阵子就好了。”
这一阵子,是已经闹过去了,还是正在闹啊?
我很想问出口,可是我突然在嬴政面前念叨起胡亥来,怕是太过怪异了。
“王上您,也好多了吧?”
纠结同一个问题会让嬴政觉着突兀又做作,我就势问起我本也心念的问题,应该能缓解一些我的不自然吧:
在嬴政受到重大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