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要武力抗秦,作为母国,奴妾只能尊重他们的决定;然而此举即是奴妾对王上食言,是属不仁、不义、不忠之形,奴妾不会身置秦妃位阶而令天下人笑论王上,您能理解奴妾之意吗?”
曾经无数次的在心中放映过死亡的时刻,穿梭千年而来,我早已麻木嗅闻死亡的气息,此刻的赴死之心更是真实又决然的。
只是,自从与嬴政交心之后,我却越来越害怕死亡了。我仔细想过我害怕的原因,但是我没有统一的答案,大致归咎起来,我似乎是在贪婪犹如此刻的气息相通的昧意,眷恋的只嬴政的视线。
嬴政眼中的柔情减退,取而代之的是不悦又惊乱的怒意。
“寡人方才所言你没听到麽?除了寡人,便是你,也不能将你从寡人身边带离!”
他眼圈因为隐忍而泛红,红的我的心发酸。
“奴妾听到了,听的真切,也正是因为听到了,才必须要守承诺。”
同意我以兵不血刃交出齐国为筹码、换取齐国数载时光的交易本就让嬴政饱受了争议,到头来我不能兑现(且是没有任何努力的情况下不能达成)承诺,嬴政又容许我活——我再次被世人讥讽不说,嬴政怕是又有的烦了。
最让我受不住的是,嬴政必会因为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