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地位的缘故,所有人对嬴政都心含难消的畏惧,可是若说之前秦国万民一心、骨子里愿意俯首称臣的话,那这会儿及其之后齐国一统的局面却有可能会令世人打破这份畏惧而动摇心迹,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我不能因为我让嬴政的旗帜被人践踏脚底。
人言可畏,嬴政不怕,我也不怕,可是若是这些人言论的是嬴政在乎的东西,那我就怕了。
“无关痛痒之资,比不得你。”
他笑的轻巧,我知道,他是在安抚我惊慌的心。
我也回了他一个笑脸,可是这笑脸,却难以消除的含着一层苦涩:如果我请求嬴政做的事情在秦齐开战时发生,那有些事情,我也该说出来了。
“王上还记得那夜初见时奴妾未说完的故事吗?王上若是想听,奴妾愿道于王上听。”
这是我想活命的把戏,想要故弄玄虚的一直说下去拖延时间的,但是那夜之后,嬴政再没提及过。
嬴政看着我,含笑不语,他的笑,笑的高深莫测。
“王上想听哪方面的?”我继续柔声引导他关注我的言词。
“‘初见’?”他没有问话意图的发了声疑问,关注点并不在我要说的话上。
对于那晚我们之间的关注到对方的事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