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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正错揪不出,那他隐晦地让人不开心,我也隐晦的还回去好了。
“赵常侍,你真个是太懂迎合之术了,只是你也知道的,本宫恳请了王上容许本宫来取锦袍,何来‘不便’之说,难不成要本宫假借她人之手去糊弄王上吗?”
赵高没有此意,我也知道他没有,但我就是在曲解他的意思,因为这发邪火,我就是想要发在他的身上。
他微微怔了一下,大抵也是没有想到我会这么理解他的殷勤之态,不过他对于不“懂”他的我没有做任何解释,而是同平日里一般憨态可掬的恭顺着,对我做了个“请入”的姿势。
来过望夷宫,所以里面的布局我也大致了解,眼前的这片有专人把守的环境已同那日我所见到的感觉完全不同,从宫门口行至里面的寝殿时,我还在为那日的生机和如今的萧潦间硕大的落差而心酸。
站在寝殿门口,想象着或许无数次在这个地方幸福迎接嬴政的赵舞开心的荣光模样,一时愈发痛心了。
“溪夫人,您可要进入寝殿中?若是您想进去,奴才这便让他们开锁了。”
兴许是焦急完成任务的缘故,本是被我言词激的不再开口的赵高见我久立不动,又忍不住变着发催促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