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着道:“也无念再去瞒着王上了。”
既然被看穿了,那就说开好了,免得遮遮掩掩徒增无谓的猜测。
“奴妾不知王上心底有多少舞夫人的芳姿记忆,已无法估量舞夫人对于王上来讲意味着什么。
就奴妾而言,与舞夫人同宫相处数载,平日里也是红白黑脸儿的没有正情。
然荷花铺场、俏央湖舞曲之时,奴妾奏乐,并未合着舞夫人的节拍而弹,而她却信步起跳,不加修饰的舞姿宛若步步映荷、妙曼天成。
奴妾自那日时便觉着,舞夫人质感之美、天赋异禀之功,天下怕是至此一人了。既是再难寻着其二,那若是王上没了她,再想要,可如何是好?”
我徐声绘色,合着我对帮着我的人的谜底是赵舞的苦涩,将我自个儿差点说出眼泪来。
嬴政见我悲切,手肘撑床坐了起来,与我面面相对,他伸出双手捧住了我的脸颊,在我眼角轻轻柔抚。
“王上要你,是信你;寡人责她,是她再无让寡人可信的资本。”他正色说着话,正颜看着我。
赵舞在嬴政心目中是不可原谅的了,那我该怎么办,我想要留住赵舞的性命,为了胡亥、也为了我的良心,可是我这么做,嬴政会很不舒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