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不放弃,依然在游说他的我的眼睛,嬴政没有兴致的出了口粗气。
“胡亥是吾大秦的公子,世间的艰难困阻都不能碍了他的路,寡人不会撑起他的一切,他需要他自己去走他的路。
胡亥是胡亥,她是她,二则从此不再有牵连。
若是在宫中行巫、害死公子之罪都能赦免,那这天下哪里还有规矩,寡人又何以管制好日后的江山社稷?”
嬴政是要将赵舞和胡亥划清界限的意思了?
我心里一急,正要开口继续进言,但嬴政松开我的脸颊起了身,走离床榻几步,他背对着我,凉凉对我下了旨意。
“受人央求也好,怜惜胡亥也罢,田溪,寡人不容许你再提此事一句,日后娥静、李斯和蒙毅三人再去牢狱,娥静不会再寻你了,你安心放下其中事端吧。”
语意如此明确,态度如此坚定,我这会儿是说不上任何话了。
起身走过他走过的路,从他身后圈臂抱住了他,我将脸贴在他的后背上,久久没有说话。
我以为我不识趣的一直进谏啰嗦,下场最好的也定是被嬴政轰出去以清静耳根的,但我低估了嬴政对我的忍耐力,也低估了见他不耐便心痛的不想多说一句话的我的心意。
说过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