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他的伤痛。
还有洛葱,虽然她一直以为她服侍的人是她的主子田田溪,可是到底受用的人是我,我满心感恩她的陪伴和守护,只是我不知道我该如何安排她的后世是好。
没了我,静夫人还会履行保洛葱性命的契约吗?
洛葱还在我脚边嘤嘤呜呜的啜泣,她心里很清楚,我没有能力再给齐国争取时间了。
伤心归伤心,既然帮不了齐国了,我该站好最后一班岗的。
“起来,”我弯腰扶起洛葱,为她擦拭一下眼泪,低落道:“再给相爵发封急信吧,就说赵嘉被擒,请他保重。”
明白我心里的无能为力和接受现实,洛葱接过我的手帕自个儿擦了泪水,哽哽咽咽的整理情绪听命转身。
“相爵必然是知晓了的。”她停步道。
“他知晓是他的事情,咱们说,是咱们从秦国确认来的讯息,告知他,让他去做他该做的事情吧。”
不能陪伴,我也不想牵绊住他。
“夫人,奴婢觉着,若是齐国如您向王上保证的那样兵不血刃,说不得齐国百姓还能少受些苦。”
洛葱知道她讯报一发,不求蔺继相停手去战,我是难活下去的,所以她兜兜停停不肯出去。
“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