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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继相的信函快的超出我的想象,我正难以置信他在这个朝代能有如此能力、用什么工具传递的信函,打开后才知此并非是他的回复,而是他未收到我的信函时便发来给我的讯息。
他问我,愿不愿意跟他走。
这么问,是要与秦国放手一搏的意思了吧,他在得到秦代战况鲜明时问我,应该是最后的通牒机会了。
我自然坚持我的态度,虽然我在秦国也待不下去了。
“请相爵善待王室子孙。”将蔺继相的书信递给洛葱销毁时,我说。
明了我的意思,洛葱没有多言,她焚毁书信,出去回讯了。
真的要齐国归降的时候终是到了,我虽然一直以此为借口护身、以此为信念自处秦王宫,但我只是依据历史传说自我猜测的,若是齐国真的要抵御秦国,我连解释都不用解释了,因为弥天大谎是我撒的,我只能自己承担。
走,我是决然不会走的!
嬴政在手刃赵嘉数日之后从前宫归来,踏进齐溪宫,未发一言将我拉到寝殿内,拥着我从黄昏睡到第二日清晨。
我知道秦、代这一仗卸下了嬴政心头的一个大包袱,虽然看不上姬喜,可是不可否认的,正是因为姬喜的帮助秦军才得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