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讲道理,言词中有已经顺我心意的成分。
嬴政说的道理确有道理,可是这个看似简单的程序,我却不敢肯定下去。
“王上若是将胡亥送至齐溪宫,奴妾有了心劲儿,就一切都好了。”我撒娇态的嘟囔恳求着。
虽是看我撒娇面色有了很大的好转,但是原则问题丝毫不为所动,嬴政淡淡看着我的取闹,驳了我的理论。
“正是有了心劲儿,难免忙碌,更会累垮身子骨了。”他说:“寡人不光是忧心胡亥,你的身子,亦是容不得再度损毁了。”
他动情动义,说的我心中感动不已,也再难说出不情愿的理由来…
不管了,御医也说我病脉不稳、不复诊清楚不敢呈报,说不定李洪也和他一样、只能诊出个大概,他不敢确定我就还有机会,话说出来察言观色着寻摸时机,总比这会儿执意不肯、再无端惹怒嬴政的好。
我乖乖听任李洪的摆布,给他查了很久,我想他定也是很难捉摸我的脉象是否为喜脉的,不然依他的医术,该望闻问切一番就有答案才对。
诊断的时间久了,我以为我的念头发生的概率就大了,可李洪却出乎意料的在收工之后施了庄仪。
“恭贺王上,恭贺溪夫人,溪夫人体脉有疾未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