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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咱们要传御医吗?”
洛葱见我不是高兴的样子,一时不能通透我的心思,担忧着提醒我回神。
“不要。”
我几乎是回神之后脱口而出,一方面我害怕知道结果,因为结果为真、我不能喜,结果为假、我承受不起再一份的失落感;另一方面,若是结果出来了,万一是真的,我就不能向嬴政开口要胡亥了。
“可您的身子——”
洛葱尊重我的决定,可是她也担心我的身体,故而她听我回答后很是迟疑,拿不准主意该怎么办。
我拉过洛葱的手,诚恳的看着她,恳求道:“洛葱,咱们不看御医好不好,最起码,待我见着王上后再看御医也成。你知道的,若是喜脉确定,那胡亥…”
语意传到,我没有说下去,因为我已经从洛葱妥协和怜惜的目光里看到了我想要的答案。
“夫人,御医可晚点看,然膳食您是定要用好的。”她说着,不待我做出回应,即刻便走出殿外准备膳食去了。
微微松口气,为我突然被告知的可能怀有身孕的消息震惊不已。低头看向腹部,我悲喜不明,只觉紧张感和宽慰感同步倍增。
“夫人,”不肖一分洛葱便又折身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