婳得意的笑了,我就知道,终黎婳没有理会我过问她对我所做暗箱之事,定是觉着我在问她值得骄傲的事情才会如此高调。
“昨夜侍寝穹阳宫,王上恩泽浓郁,特准奴妾多歇些时辰,这不,睡久了,让溪夫人见笑了。”
虚弱的擦了擦脖颈,终黎婳把话说出来,脸上的笑轻松了许多。
这种语气和词汇,这番举止和笑容——与当年的车夫人简直如出一辙,若非轿撵上的人实在不可能是车夫人了,我还真当时光回梭,我又归位到和车夫人对持的那段时光了。
我曾经问过嬴政,车夫人的死是否和我有关,但嬴政没有正面回答我,不过我想,依着他的态度来看,车夫人十有八九是他为了我不能听到的话而处置的了。
前车之鉴历历惊心,我看着傲娇高扬的终黎婳,心道这样的场景下,双方都有可能会口不择言说了过激的言语吧?这样提防着,我折身主动走了各行一半的回头路:
心头的恐惧复而涌现,我总是觉着这座王宫内有种笼罩着所有人的致命枷锁,只要你稍有不慎便可能付出生命的代价,故而我要避免和车夫人的争执再度发生,不为终黎婳,只因我怕再多一个人消失,不管是我还是她。
宫中盛传出齐的将帅们已经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