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毫无实际意义的。
“是谁盲从,时间久了自见分晓,鱼夫人你此来,因不是要对我说这些吧?”
面对面待得久了,莫说是她不自在,我也难免心中郁气了。
听我问询,田田鱼猛然醒悟,她收起与我驳言的心,正色切入到了正题上面。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你我虽非军纪严明中出身的死士,却也是田氏血脉育出的公主,我且问你,若为保住王爷爷性命,你可愿意去死?”
我当然不愿意为了田健——一个靠母亲、靠蔺继相而按图江山、不能给百姓和别人带去任何价值的人送命,莫说是田健,就是换做一个明君,有了孩子的我也不会轻易去抛却掉我一尸两命的危险而换回一个历史已定的事实。
“保命?”
我想说嬴政要是要田健的命的话,死一个我就能保住田健的命吗?而且我曾经试图试探过嬴政对田氏战俘的处置心意,他问都不许我问,若是田田鱼要我玩命去走哭求嬴政这条路,我还真是担忧我做了无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