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我和田健意见不和,不管嬴政会不会在意我们的想法,对于事情的结果都是不利的,所以我必须尽量和田健保持一致的步伐。
我在赌,万一嬴政有心要满足我们的所请呢,希望还是要有的!
话说的那么圆滑,嬴政怎会不明白我的小心思。
“‘嫡系性命’,是全族人性命的意思吗?田健,知你如此理解他的意图吗?”
嬴政接连隐笑发问,故意挑我言词中解释牵强的偏理;我努努嘴,在我们彼此之间互相了解思维的基础上,对他玩赖的强词夺理。
“嫡系王上都放过了,何谈其她人呢。”我做足了“理所当然”的模样。
妥协着叹笑一声,嬴政长舒一口气,意味繁杂的笑看了我。
“要么说齐国男儿不如女呢。”他语意无从辩知。
齐国的元首相对于其母来说,的确是弱势太多,但是这种观念可以看透,却不能形成舆论趋势去传播,因为一旦宣扬开来,难免会成为无可逆转的世俗论念,而此念,必将会造成来到咸阳后齐国子民的被轻贱人生的根据。
此言,嬴政尤其说不得,因为他一旦这么表达出他的认定,那天下就毋庸置疑的这么迅速被普及定性了。
“王上怎可以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