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高听闻我的吩咐,犹豫着看了看嬴政,关切问了我的状况。
“溪夫人可要传御医测下脉象?”
一路跌撞,我知道若是我身有不测,嬴政自责的同时也会严责今日随行的人,不过我自个儿的身子自个儿还是清楚的,于是我拒绝了他的请求。
“本宫无妨,你也退下吧。”
嬴政翻了下身子,因为身边无人而晃手摸索着床被,我忙上前握住他的手,轻轻宽抚他的心。
“奴妾在呢,王上睡吧。”
没有睁开眼睛,嬴政反手握住了我的手,开口说了话。
“今日只能被禁在我穹阳宫中,便是寡人睡下了,也不许动。”
无意间的一句话又一次触动了我的心神,嬴政要我今夜甜蜜禁足穹阳宫,而同宫的梨花宫里,也有一位被禁足之人,她的禁、可是冰冰凉的无望。
伸手摸索一下嬴政的脸颊,知他半睡半醒,为成全心思,诱他撑困说了话。
“奴妾不动,王上看奴妾这么听话,许奴妾一事可好?”
每次想要达成某种目的给嬴政挖坑的时候,我心里都充满了无奈和歉疚,可是又自欺式的自己劝着自己,我是无害的善意作为。
“什么事寡人都依你便是。”嬴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