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一方我都不愿出现伤害的人。
田健只是献出和氏璧嬴政就如此震怒,若是他知晓了蔺继相的存在,会如何?
我不敢想象!
蔺继相不久之后得知了嬴政对和氏璧和蔺家祖辈的态度,会如何?
我亦是不敢往下想!
他们会如何做,我又该如何是好?
田田鱼接连来求见几次都被我事先吩咐着拒绝了,事到如今,虽然不能确定田健所说得宝物就是和氏璧,可如此形式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了。
不见面,因为此前的警告,田田鱼或许还忌讳着不在嬴政或者其她人跟前胡说添乱,可若是我们见面、铁定是不欢而散的结局,那时她必然是要冲动着做些什么的了。
不过我也不敢确定田田鱼的举动会如何走向,我想就是她自己都不会知道她什么时候脑弦绷不住而暴走出动吧,对于齐国和田田鱼,我最好什么都不做的等待了。
又是等待,我在秦王宫中,几乎大半的时候都是被动等待的时刻,等待死亡,等待祸事,等待结果,现在,又是在等待亡国绝爱了。
“夫人夫人,”洛葱急匆匆奔跑进来,引我去了偏殿隐蔽的角落,从怀中拿出一封密函道:“相爵急件。”
我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