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无力肃清和辩驳,不过他问,我也斜目望了过去,就此反问一句罢了。
“若是不信,何来多此一问,”蒙毅将视线移到湖面上一盯,面上难言落寞,又目视望夷宫方向,道:“您就说是,还是不是吧。”
他似乎也很疲惫,没有一点跟我费口舌的精力。
如此坚贞的男人,为了还去心间的那份恩情,承受了多少异于常人的压力和困惑啊。心中敬佩之意油然而生,对于他的直白,我也很是爽落。
“本宫本是没有义务去回答你的,也不惧你误解,然而既是你来求证了,那本宫就对你说实话,以免阻碍了你的相关策略。”
我转身向他,凝目对视过去,坚定道:“舞夫人之死因,本宫也在好奇,个中情由不详,亦确非本宫所为。”
听我义正言辞的语气,蒙毅收回了目光,他锁眉大胆直视我的眼睛,七八秒钟才低垂着收回去。
“如此,末将心中已明,告辞。”
到底蒙毅是个重情义的人,在他心里,赵舞不认罪便蹊跷而死,必是个解不开的疙瘩了。
我这边任他视察,想是消除了他心头的一个疑结的,接下去的事情,我自顾不暇、也帮他不得了。
夜半已过,嬴政还是没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