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然,恣意妄为,让林琴公难做了。当日讳言气走林琴公,实在不该,今日本宫以茶代酒,向林琴公赔罪。”
我端起了茶杯,蔺继相忙也端茶起了身,做足了一个琴艺大公见秦朝王妃的架势。
“奴人林儒散漫惯了,当日之事实属吾之过,让王上和溪夫人见笑了,今日之酒,算作奴人自罚了。”他说完,将酒一口饮尽。
“林琴公不必在意,寡人的这个溪夫人呐,”嬴政对蔺继相说着话,不其然的移目看向了我,惊的我赶紧低头垂目,只听他的双关之言:“自省的很是到位,她是恣意妄为的没了分寸了。”
我懂他在不悦我夜间奏琴之事,故而并不驳言,只沉默听教了。
蔺继相大抵也是感受到了嬴政对我的不满之意,他归位放杯,开口转移了嬴政的注意力。
“奴人不敢劳王上和溪夫人费神。”他结言一句,道:“奴人虽是闲云野鹤游历无所,然也听闻王上大事将成之喜,故而复到咸阳,心想着承蒙王上照拂之旧,直觉应为王上的庆典出把力,便随性冒然来打扰了。”
蔺继相的这个来访借口找的倒是不错,可是这样一来,他势必要被困在这里直到嬴政欢庆完一统天下之喜了,他真的能够待得了这么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