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的了。
“你错了?你错在哪里了?”他紧追问了两声,见我惭愧的低头不语,硬生了会儿气便又缓和了态度,却也还是不满着,道:“国事,本就非你们各宫指手画脚的事,你也是该尝尝被逆的滋味的了。”
听这口气,他违逆了我的“所求”,心里也是不好过的吧。
我起身就地蹲伏大礼,臣服着表达了我的心思。
“奴妾知错了,再不会如此了。”
见我乖顺,嬴政这才缓了面色,赦了我的蹲伏。
“起来吧,”他拍拍身边的空位,邀我过去:“过来坐。”
我缓缓移身,在嬴政的身边坐了,像个怯气的小媳妇、低眉顺眼嘟嘴不语。
“寡人一直道,君太后乃一知礼明事、懂得分寸的奇女子,虽顶头露面伤风败俗、然却是行事婉转慧明世故,”兴许是觉着我还在扭气,嬴政主动开了口,继续道:“而今看来,她却是胆大妄为、发热着头脑将齐国往火坑里送的无知孺妇了。”
一个和氏璧,能让嬴政毁掉对一个可敬对手佩服的评价,嬴政现在心头得有多悲愤啊。
“君太后一生相夫教子,夫亡又助子高位,竭力在七国中保全田氏权势,却不想,迫使田氏落得灭族下场的罪魁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