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论一直说田健身后有高人帮衬,嬴政也一直疑虑淄博有不可外显的秘密,不管是对我的过往还是对田氏的权力核心,他都心难轻看,故而我也一时不知该如何说了。
“你且起身,莫要以齐国之事伤及寡人之子,他们没有那么大的权力。”
见我犹豫着没有动,嬴政挥手抓住我的胳膊抬了起来,迫使我的身子跟着起了来;因为突然和疼痛、我不自已的惊呼出了声。
“此事与你无关,你只管做好寡人的溪夫人,若是再为淄博多言,寡人定要他们付出让你后悔多言的代价!”
嬴政发狠的音色让我无措,也让我很是难过,我曾经很多次看过他以往都少有的柔情,而今我也看到了他冰寒面容下极为隐忍的狠怒,这种无力却又让事端两方都因我加重伤害的感觉非常非常不好,甚至是对自我的绝望。
我的身子开始发冷,由心而生的冰冷,进而忍不住颤栗不止,泪花也凝聚再凝聚。
抓着我手腕的嬴政的手察觉到我手腕处不能停止的抖动,当即疑虑的看向了我的脸,我的脸一定是煞白无光的,不然他也不会很快收起了狠意,收臂将我拥放在怀里。
“田溪?田溪?你怎么了田溪?”他的手很大力的抚捏着我的脸,一遍遍不停的呼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