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保持心情舒畅,奴才再配些辅药调理,自然会好起来的。”
“你诊治清楚了吗?李洪,你能以人头担保溪夫人无碍吗?”
嬴政不待李洪话音落,便又急切的胁迫着问出了口。
“王上,”我轻轻拉了拉嬴政的衣袍,虚弱的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笑容:“奴妾真的无碍,方才只是怕了。”
听我说话,嬴政情绪松活了些,他挥手要李洪即刻去配药熬制,搀扶着将我坐抱在他的腿上。
“你怕寡人?”他轻问。
如此一闹,嬴政倒是恢复了柔情了,看来在他的心里,我和孩子还是比我想的要重要的多的。
“奴妾不怕王上,奴妾怕的是王上发狠,您狠意的目光射在奴妾的身上,奴妾实在无力承担。”我依然止不住的滴落着泪水,但情绪好了很多,央求嬴政道:“奴妾若是以后做的不好,您下旨关押奴妾以消怒,不要如此暴躁,可好?”
对视我恳切的目光,嬴政长长出了口气,他捋了捋我脸颊边的头发,将我的脸贴在了他的脸上面。
果然是印证了许久之前听来的那句话:我爱你时,你想什么就是什么;我不爱你时,你说你是什么?如今我对嬴政来说,是爱意正盛,所以才可一个脸白就能取得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