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近来身子——”
从刚入齐溪宫时面面俱到的管辖到磨砺了月余之久的今日,被嬴政派遣、魏嬷嬷亲调过来的从人们大多都被我一再的隔离习惯磨平了不少的棱角和严苛,但对于王嗣不敢有所怠慢的她们还是不敢松懈精神,此时虽然我有明确指示殿外候命,但她们还是提出了反对的意思。
“王上钦命本宫来代为探望林琴公,你们左拥右护伴本宫身侧,是提防什么不成?如此自为,岂是待客之道?”我接连发问,不待嬷嬷们再开口,当即果决留下了她们:“一门栏之隔,会有什么事?”
蔺继相心底本就对秦国和嬴政充满了敌意,对于我身怀有孕之实也心绪未稳,如是这会儿我再紧张兮兮的彰显嬴政对我的宠爱,那说不得又要刺激着他难平的神经系统了。
嬷嬷们见我自主扶着洛葱进了殿门,当即不敢违逆于我,只好紧贴殿门候命了。
内监匆匆赶至殿门外,对着殿内的我禀传蔺继相的到来,我暗惊着心、面色平稳的低了低眉,洛葱见状,跟候命的内监点头示意了。
内监让道,蔺继相很快便从外面走了进来,他回目看了看门外候命的不少从人,略一沉思,对我朗声抱拳请安。
“不知溪夫人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