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我只能无力的夹在中间,左右忧难。
而我,只能这么做了。
我怎么也不会想到,已经性命得保的田健会因为示好的宝物而再次面临掉脑袋的危险,但这出人意料的突发状况没有人能够改变嬴政的主意去摆平,我忧绪万千的窝在齐溪宫里没有出去,有平复心绪的想法,也有躲避田田鱼的念头。
奇怪的是,我问了洛葱好几遍是否是她想办法打发走了田田鱼,洛葱都否定田田鱼在齐溪宫宫门前出现过——难道田田鱼已经有了主意,要去揭发我了?
我不安的想着,合着对田田溪和赵舞等人的愧疚,安静的等待着。
又一次的,比等待死亡还要恐惧的时刻来临,我似乎已经不那么害怕死亡了,我怕的,是死都带不走的爱恨情仇和不忍揭穿给嬴政看的种种真相,我怕他知道后,会再也不去爱我了。
我竟然开始舍不得嬴政的爱了。
“夫人,嬷嬷们挂心着您,定要奴婢为您送些粥羹进来,您就用些吧。”洛葱缓步进来我强行要求独处的寝殿中,轻言对我道:“若是魏嬷嬷知晓此事呈报给王上,说您整日郁气攻心、膳食不勤,那可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