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求见。”
当日恐蔺继相发怒暴走,我让洛葱特意告知他反将终黎婳一军的事实以安他的心,好在他也是明白我的顾虑的,直至今日才来求探平安。
迎入蔺继相,我不好每次见面都要避退左右,于是暂且依着规礼同他让了坐席。
“夫人可还稳妥?”他问。
我微微颔首,在主位端坐,客套着让他安了心。
“劳林琴公费神了,本宫一切安好。”
点点头,蔺继相端详我的面目,见我面色尚佳、不似有异,紧绷的面部线条这才好转一些;我感受到他如炙的视线,稍稍侧面凉色,以示他的失仪。
懂我的意思,蔺继相收回了专注的目光。
“夫人频频受难、步步为艰,可是有奸人窥觊夫人的恩宠?奴人是想,不如夫人请方士做法驱邪,以防不测。”
我直觉里想着,蔺继相定是要借着做法之事有所动作,对我或者是嬴政,故而我首先冒发的想法就是拒绝。
“王宫内女人的战争从来就没有停止过,本宫现下无恙,又有孩子相伴、此后必会越来越好,林琴公也不必介怀困忧。”
如果他是想用旁门左道拐走我,那我必须要提醒他我有孩子的事实。有了孩子,我不会离开秦